【全员】来kiss吧!(下)

手书梗上、中、下,三发完结!



浦岛跟到一半时肚子喊饿,物吉陪他去厨房。剩下青江和骨喰蹲墙脚。

他俩都听见了那声尖叫,原来山姥切高音是这样的……

“咱队长还是相当生猛的。”青江扭头对骨喰感叹,“哦他们出来了,呜喔——”

大俱利伽罗脸上多了几条鲜明的指甲印,严重点的在往外冒小血珠。他掏出光忠塞给自己的手帕擦了擦,对着堀川不太熟练地说了句“打扰了”。

堀川和和泉守都吓死了,堀川扯下晾衣绳上的被单冲进屋:“兄弟!?”

山姥切抱膝靠在墙上直喘气,估计是经历了一场单方面的恶斗。他不看堀川,只是伸出根手指:“……被单……还给我……”

堀川把被单给他系上,山姥切抓着被单才放松一点。高度紧张后终于可以缓下劲,他眼前一黑向一旁倒去,不省人事了。

“兄,兄弟?”

“兄弟?!兄弟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
和泉守喊:国広你再等一等,我解决这破事就回来……大俱利伽罗实在懒得理他,瞥一眼墙脚两胁差:“起来,去下一个地方。”

骨喰和青江互相看看,站起身跟到他后面,和泉守走在最后。

“其他两个呢?”大俱利伽罗问。

“饿了去找吃的……”







前田离开三日月,给他行了个礼:“谢谢您了。”

“爷爷喜欢可爱的孩子。”三日月摸摸自己被亲的侧脸,笑着揉搓他毛茸茸的发顶。

一屋子短刀围着今剑,小狐丸怨念地看看三日月,走路还得小心脚下避免踩到哪个。

“药……一定特别苦吧。”五虎退问,今剑煞有介事地点头。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包装黑不溜秋的物体给今剑,“这是主人送的,很甜的东西。”

太鼓钟凑过来瞧了一眼:“哦!牛奶巧克力……”

今剑拿纸擤鼻涕,悲伤地把巧克力还回去:“还是算了……这样下去离不开甜食,岩融回来得更操心。”

“你们刀派真和谐啊。”药研拿起他的药碗看:“怎么说呢,虽然我们也很和谐,但是感觉不太一样。”









“国行,萤丸来了!”

爱染屡次推不醒卧铺上陈横的监护者,开始拿脚踹他:“是萤丸啊萤丸!”

明石死尸一样伸出手,够到眼镜架到自己脸上:“……萤丸呢?”

“这儿呢。”萤丸扑到他背上:“今天也还是那么没干劲呀,国行。”

“轮到我们了?”爱染坐到明石卧铺旁,“你队友在干嘛?”

“侦查?巡逻?大概都有。”萤丸翻身下来,和爱染挨着,“说起来,我们之间还是第一次做这个动作,用人类的身体。”

“……对哦,萤丸你亲过,什么感觉?”

“感觉自己更强了。”萤丸果断道。

你难道还进化了?!

爱染听不懂他这话里包含了多少刀的血泪,一甩手:“成了,你赶快。免掉内番我们也会替你高兴的。”

萤丸一侧身,噘着嘴亲亲爱染的额头。明石自觉地爬过来,萤丸就在他脸上响亮地“吧唧”一口。

明石感动地———爬回去睡觉。爱染迷茫地说:“原来是这个感觉,但我没觉得自己变强了啊?”

“我变强了来保护你们就好。”萤丸咧嘴一笑,整了整帽子对他挥手:“走喽。”







审神者筷子扒饭,一手端起汤碗往自己嘴边送,没过多久饭菜见底。她准备打个不雅的饱嗝,心想有刀在还是算了。

“送饭归送饭,怎么还闯进主人寝室。”审神者眼睛余光四射想找镜子和牙签好剔牙,“先说好我可没匿藏某某刀啊。”

鹤丸把审神者的寝室当自己屋,袖子一撸躺倒在凉席上招呼:“一期一振快来这个东西真凉快!”

“……主人,失礼了,我没能拦住他。”一期愧疚地说。

“没事,我觉得你也拦不住。”审神者特别直诚,她指指鹤丸,“你看看他,不要和我说你没发现他那点小心思……他明显就是对活动的兴致燃烧完了只想来空调房乘凉!”

“我那屋热死了……”鹤丸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揭发,反而开始抱怨:“真的,我开始还很有兴趣,可是光忠在厨房里讲了几十遍让我低调不要误伤其他刀……我会做那种事?”

“光忠那是关心你。”审神者成功翻出牙签,逐客:“不想看到主人龇牙咧嘴剔牙缝的丢人模样就赶快出去啦。”

“主人啊,你搞这事真的就为了锻炼我们么?”鹤丸问。

“锻炼你们是肯定的。我还要看看我本丸里的队长谁最有魅力……”审神者说着捂住脸,压低声音模仿:“‘愿意让我在你脸上印下一吻吗?’——哎呀,想听光忠这么说呢嘿嘿嘿。然后刀剑都体会到队长们的迷人之处,本丸就达到了整体的大和谐!”

她这话听上去有哪里不太对劲。一期忖度着,忽然手敲掌心:说的好像和事实情况有点差距啊……






在本丸的最外边,审神者申请建了座神社,专门供奉神刀的。

烛台切转悠一圈确定近侍工作都完成了,到神社里看看两个大太队友的情况。

一进去就看到本丸唯一的薙刀,拎着自己身上的珠子晃:“连你也没办法………”

他在和数珠丸说话,数珠丸拖着一地的头发摇了摇头:“在战场上断了的话只能事后一个个去捡……因为我没有备用的。有些串珠子的窍门,要听听吗?”

“好,你说!”岩融仿佛看见些希望,俯身凑近。

“你来了……”柱子后探出莺丸的脑袋,手里还捧着茶。烛台切问他怎么刀都突然间聚集来了,莺丸答:“都是觉得殿里凉快,我和数珠丸到这歇歇。狮子王刚刚到后殿拿垫子,等会能看到他。”

石切丸和太郎太刀转过柱子现身。太郎朝门外看:“见到次郎了吗?”

“你说他?好像是被前田、萤丸连着亲了两回,最后碰到了大俱利伽罗……下嘴不轻,冲击过大正在休息。”莺丸过来的路上听浦岛说的。

“他还是编外,内番没跑了。”刀剑们向远方投去怜悯的目光。

太郎:“……弟弟……”

没想到,连俱利酱都出动了。烛台切这才真正生出了危机感,再不当回事可就得干不帅气的内番——不不不,内番中的他也依旧很帅!

烛台切扭头看向数珠丸和岩融,编外刀……这里就有两把。

他给莺丸递个眼神:麻烦按住数珠丸。

莺丸有点抗拒粗鲁的动作,他想想60天内番,还是迈出脚双手放在数珠丸肩上桎梏了他。

“你这是干嘛,我们谈大事呢。”岩融低头看莺丸,烛台切暗暗说声多有得罪,扯着岩融的兜帽往下拉,让他的侧脸正对自己暴露出来。然后岩融觉得自己脸上擦过个什么东西……一下明白自己和免内番无缘了。

薙刀惆怅的神情映入眼帘,数珠丸睫毛一抖就要掰开莺丸的手。烛台切搞定一个,正往这边走来。

狮子王腋下一边夹一个软垫回来了,说:“莺丸你要垫子不——唉?”

他看见烛台切和莺丸一前一后架住数珠丸,即将对他施以暴行。旁观者眼中数珠丸双肩颤抖无助至极。

事实上数珠丸一看见狮子王就祈祷这刀能来帮个忙,然而狮子王在原地看戏看得眼都直了,他忍不住嘴巴一扁几乎打算放弃抵抗。

烛台切停下来对两把大太嘱咐:“还有狮子王,不要放他离开。”

狮子王听得清楚,俩垫子飞出手掌分别砸在石切丸和太郎头上,撒腿就跑。

此刻机动差距体现得淋漓尽致。大太刀刚拔下垫子要追击,狮子王已经跑远了,脚后跟掀起的尘土仿佛硝烟弥漫。

他一口气奔出神社,在门口和打胁小队擦肩而过也没能理会。

“里面有大事件?”浦岛吃完饭归队,手搭凉棚看向殿内,随后大惊道:“不得了,你们看!”

青江远远地望见数珠丸被包围,机动爆炸一个箭步蹿上前维护自家刀派:“勿动勿动!多文艺慈悲的一把刀,怎么能如此粗暴对待!?”

数珠丸才刚露出点动容的神情,就听青江指着大俱利伽罗大声说:“见者有份,烛台切你和我们队长猜拳!谁赢谁上!”

这一口闷气噎在嗓子里不上不下,数珠丸脸都憋绿了。莺丸同情地看看他,松开手:“你觉得呢?”

“……我无所谓。”数珠丸算是看破了刃生冷暖,隐隐约约瞧见已成佛的前主在向自己招手。

大俱利伽罗进来后也没说话,只是盯着烛台切看,边看边掏出手帕还给他:“弄脏了。”

烛台切接过来一看,被上面的血迹吓一跳:“你对人家干什么了?脸给挠成这样……等会跟我去手入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啊,那个,你也看准数珠丸先生了?”烛台切伸出手,“猜拳?”

看他把手帕放进自己口袋不再多说什么,大俱利伽罗也放松下来呼出口气:“没兴趣。”

浦岛茫茫然状况外,目视大俱利伽罗转身走向神社出口:“我们队长放弃了?就这样主动放弃了?”

和泉守和骨喰一直在外面候着,物吉把青江浦岛拉出来:“都没队长保护了还愣在那等被抓?”

骨喰抬头望天:“我们没指望了。”





从审神者的空调房里出来,走廊干燥的热气狠狠扇到鹤丸身上脸上,那种煎熬程度,几秒钟时间背后就有层汗冒出。他扭头又要钻回去,被一期拦住。

“主人好不容易照镜子自我欣赏一次,我们该尊重她。”一期说。

“……你说出的这句话,让我很有画面感。”鹤丸顿时就不想进去打扰了,只好拿袖子扇风。眼神一转在走廊拐角捕捉到个小眼镜,“一期,那不是你家博多吗?”

正巧博多也看见他们,叫唤:“一期哥!萤丸在附近吗?”

一期回答:“没有啊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博多转出来扑到一期胸口,“长谷部他们都不在了……”

鹤丸能想象情景之壮烈,审神者居然还能幻想本丸大和谐。

“不怕不怕,哥哥在。”一期拍抚他的背,博多是不太热衷于撒娇的,这回受的惊估计不小,“前田他们还好吗?”

“我见过他,还贡献了个价值1000小判的kiss……那之后他们往神社方向去了。”博多回忆,想到什么突然瞪圆眼睛,“糟糕!我听乱说,他们以为一期哥在那才敢去的!!”

鹤丸在一边笑得肚子抽搐:“我明白了,原来是卖哥战术——”哥哥在的话 不仅能赚到亲情kiss,哥哥还会反过来庇护自己……

一期神经紧绷着,抬脚要去救弟弟。鹤丸横出条手臂挡在他前方,道:“不是还有小贞嘛。况且他面对的是光忠,护你弟弟还是做得到的。”




太鼓钟贞宗众目睽睽之下打开胳膊抱紧烛台切的腰,左蹭右蹭:“我不管!不管!小光你舍得让我们在太阳底下暴晒两个月吗?舍得让我们拣一点都不华丽的马粪吗?舍得强迫这么帅气又可爱的短刀吗?!”

“您舍得吗?”众短刀跟紧节奏齐声追问。他们瑟缩着纤细的肩膀靠在一起,因为害怕而显得脸色苍白。眼中水汽氤氲,还带着些微的乞求。五虎退脸上已经挂上泪珠,珍珠断线似的朝下掉。

烛台切只顾着抚顺他内番运动服下的身躯:“行行行,你们想怎样都行。”

莺丸和石切丸都在这一波音浪里败下阵来,太郎蹲下来摸摸五虎退:“算了,我们干点内番也没事。”

数珠丸说:“我……还能承受一次,来吧。”

预备。

太鼓钟使眼色———

乱吸着鼻子捣捣前田———

前田也是真哭了呆愣一秒赶紧出列———

在数珠丸额前啵儿一下———

颤声地“感谢”———

归列。


……干得漂亮啊小贞 ! ! !

短刀们由衷感慨。
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审神者放下笔长舒口气:“统计完了。”主屋里围坐着刀剑,闻言一个个竖起耳朵等待判决。

她细致地比较了一遍,有点惊讶:“光忠和大俱利,你们两个队并排第一……倒数的。”

“呜哇萤丸你们相当厉害呐!”

“短刀们也不错,有刀剑来反馈说再亲多少次都随你们……也要记得亲几次主人,主人我很寂寞的需要短刀的安慰才能振奋起来好好工作。”

“编外的刀剑们——啊,狮子王、清光跟安定,这三个躲闪成功。还有次郎,三次被亲。”

“以上,大家对输赢赏罚都清楚了吧。”审神者击掌,“接下来各干各活去——”

刀散去以后她拿起电话要跟隔壁的审神朋友汇报情况,被烛台切递过来的资源报告打断了。烛台切的眼神相当诡异,审神者疑惑地瞄他一眼,低头看去。

审神者就任那么久以来,只在来本丸的头几天见识过搓个金蛋都能败完资源的光景。没想到很久之后的今天,她重温了当年一贫如洗的励志时代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审神者懵了。

“修刀费。”烛台切说,“活动时被咬、掉进水池、为了抵抗而打斗、因为反抗而被误伤……等等事件的修刀费。”

审神者抚桌起立神色荒芜。她显然陷入了极大的悲恸,喃喃道:“大和谐……大和谐……”

烛台切看着她叹气:“主人,不筹集资源的话,下一次政府发布的任务你就去不了了。”

审神者瘫坐下来,硬着头皮继续拨通电话。和隔壁审神商量完提笔在纸上写画。字数不多她很快就写完了,交给烛台切:“贴到外面吧。”




整件事的尾声

审神者手书:

大家,三个月也好两个月也好,内番全都不用做了。

我们要去隔壁审神者家打工。

一小时50砥石/玉刚/冷却材/木炭任选一……这样。

一天换一批刀,全员包括主人都得去干活。

收拾一下工具我们下午就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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